看看,这样的会议,二老爷和大公子都来不了,便是真害死了大人,现下掌握南源的人也不会是他们。
季经点头:“好,剩下就是我们五个了。我以为,我们每个人都有嫌疑。”
万嵩又想骂人,被金禄抢先一步:“老季说的没错,
我们虽然跟着大人很久了,可万一有个丧良心的,想换主子呢?我们不比两位小姐,真离了大人,也是能过的。” 五人你看我,我看你,陷入了沉默。
最后还是万嵩耐不住,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从自己搜起吗?”
方翼道:“大人中毒这么久,哪还有什么证据可言?搜也没用。”
“这么说岂不是没办法了?咱们就一直背着嫌疑过?”
季经笑了笑:“不错,正是这个意思。”
金禄心中一动:“怎么讲?”
季经说:“既然我们五个不能摆脱嫌疑,那就互相监视起来,直到大人醒来,交给大人处置。”
万嵩第一个表示同意:“行,等大人醒来就好了,我老万同意你们监视。”
姚培点了点头:“我与金长史,方司马同在衙门,互相监视很方便。”
方翼自然同意。
最后,金禄提出疑问:“老季,那你呢?大人的日常起居,都由你包办,这宅子也是你一手打理,能做手脚的地方可太多了,我们监视不过来。”
季经已经准备好了,说:“从今日起,我只打理外头的事,不再沾手大人的衣食住行。”
“那要交给谁?”
方翼想到什么,抬头盯着他。
“两位小姐。”季经说,“只有她们,我们才能无条件信任。”
……
徐安盯着那堆泥土,心口狂跳。
他激动得声音都发抖了,问老马夫:“你确定?”
老马夫肯定地点头:“二老爷不信的话,可以牵一匹马来试试。”
要试,当然要试。
不过,得先弄清楚,这药粉从哪里来。
“这药是谁埋的?快去找!”
管事意识到不对,迅速吩咐:“把马棚封了,不许进出。还有你们几个,把今天轮休的全都带过来,不许放掉一个!”
徐安很满意,季经到底能干,家里的管事教得好,很是省心。
经过一番查问,很快带过来一个马夫。
这马夫今日轮休,喝得醉醺醺的,被抓过来还有些闹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管事眉头大皱,喝道:“拿水来,泼醒他!”
一盆冷水浇头,那马夫终於醒了,看到这阵势,差点吓尿,结结巴巴:“二、二老爷,林管事……”
管事沉着脸,指着那包泥土:“吕庆,这个东西,你认得吗?”
马夫瞧见,眼神一下子慌了,却强自镇定,说道:“没见过,不知道。”
管事道:“有人亲眼看到你挖坑埋的,你还敢否认?”
“不是,真的不是!”马夫大叫起来,“我没埋过,肯定看错了!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会碰?”
这话一说出来,感觉就不好了,果然,管事冷冷道:“我可没说这是什么东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