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儿子竟然是此翻好意,杨晨芳心里的气早已化得烟消云散,反而全是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只道:“儿子,妈不好,妈没有能力,眼看你上大学,还要你……”
顾言方心头一酸,道:“妈,你很好,真的很好,比起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我有你,算是幸运的了。”
两母子一翻感动,到下午的时候,顾言方直接向母亲说,晚上有同学盛邀请出去玩,说是一学期完了,想彻底的放松一下。
杨晨芳也不是一个封建之人,知道儿子有自己的朋友,要出去容入社会的圈子,只是叮嘱儿子不要学坏,又想着拿几百元给儿子,莫让儿子在同学面前寒酸了,不过顾言方身上还有穆婉婷给的一千元,他自是不肯要,又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称是发的工资,硬是塞了五百给母亲,然后才换上穆婉婷买的休闲装,出去玩并不是见丈母娘,因此不必穿那套一千多的西服,而且也不必花钱买新衣裳。
本来想着坐公车去的,但是一想玩的晚了,只怕没了公车,於是乎顾言方骑上了家里唯一的一头铁驴儿,是一辆二八圈的老家中车(自行车,前边三角形有直杠的,八十年代的产物,现在很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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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铁驴儿在这个时代已经被看成了穷人的象征,落后的象征,但在如此现今天这繁华得车子成灾的道路上,铁驴儿却是极好的交通工具,只要有缝,一穿便过去了,不像一辆辆被堵在路上其间还有不少豪华车如蚂蚁般形走着,还没他的铁驴儿跑得过,这就是所谓的现代社会的没钱人憋屈的嘲讽论。
顾言方不会自惭形秽,也不会刻意的却贬嘲他人,对於被自己超过的一辆辆豪华的车子,持以平常心待之,骑着铁驴儿拉风的在堵车的街道里横穿斜插,倒是如一条小游鱼般顺心应手。
看着那些坐在豪华车里的人愁眉不展的呆着,顾言方虽然平常心,但心头还是升起一比丝丝乐意,不由的吹上了口哨子。
前头,距离顾言方二十米处的一辆粉红色兰博基尼的豪华较车里,一女子正被堵车气得有些郁闷,白皙的额头上一条柳眉紧着几分气色,一双水钻的大眼睛不自觉的瞟向了后视镜里。
只见约莫二十米远,一男子蹬着拉风的铁驴儿,风吹衣鼓,好不犀利。
水钻般大眼睛的女主人本来心头有气的,结果看到如此拉风的一人,心头更气,但眼看这骑铁驴儿人越来越近,似乎要从自己的车边穿过,正当他靠近时,一手,把车门推开。
“意外!”
口中正哼着曲的顾言方哪里算得到身前的车子会突然开门,可惜这车门开得也太是时候了,好像就是故意的,正当他的铁驴儿行到这车门时,车门就打开了。
结果车子刹不住,一头撞在车门上,他则直接来了个前体空转三百六十度,以一种极其华丽的身影在街道上众人的注目下很风骚的摔了个狗吃屎。
“嗤”的一声,水钻般的大眼睛眸弯月牙,眉间愁色尽展,转而是乐不可支,顾盼生辉的笑了起来,一笑倾国,再笑倾城,看得一旁便是在焦急等候的其他司机们,也是心中一荡,如欣赏春月花开般,心情不错。
顾言方苦惑的从地上爬起来,回头一看,却是一辆豪华的车子,心头一惊,把这车撞坏了, 还不知要陪多少钱呢?忙急於走到车前,向车主陪不上,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没注意撞坏你的车……是你。”话未说完,便见车里女子啼笑皆非,声音天籁,洞耳穿魂,可竟然是自己一纸金约的甲方。
穆婉婷讪讪笑道:“怎么了,不可以是我吗?”
顾言方顿时大气:“你故意的!”
穆婉婷压抑着笑容,道:“谁说我故意的,明明是你骑车撞了我的车。”
顾言方心知她是故意的,但苦奈自己没有证据,无奈之下,也懒得理会於她,将铁驴儿重新架好,一声不吭的准备离开。
“喂,你去哪!”一声清演声音,从身后洞耳传来。
本来不想回答她的,但顾言方还是鬼使神差的转头,看她竟然已经站到了车子外,亭亭玉立,瘦若削成的肩,身,胸,腰,无一不展现出完美的比例,勾勒出均衡得佳的曲线美,看了一眼,如似电击,顾言方忙急回头,边说边欲骑车离去,“我要去参加聚会,没空理你,你自己在这呆着吧。”
“你等等。”清泻的声音传来:“我坐你的车吧,我的车还不知要堵多久呢。”
(可能本书还有校花的影子,不过我正想说每个人写作都有自己的风格,不可能杂乱无章,不过你们既然提了,我会在写作中慢慢的注意改变,另外还是请大家支持,虽然可能有些相似,但以后会慢慢的纠改。如果大家不以校花的角度来看本书,或许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