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推拿?”梁仁杰不知道其中事情,这会听顾言方一说,方才询问。
梁武帝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他每周放假之后过来帮我拿推拿。”说着,梁武帝便向屋里走去。
顾言方并不知道梁仁杰和屋外这几个黑衣大汉的关系,跟在梁武帝的身后进了屋。
梁仁杰却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在门外看了一眼伤雪,道:“你随我来,关於之前的事,我有话要问你。”
伤雪抬头看了一眼梁仁杰,没有表情,但默然的起身跟在了梁仁杰的身后来到了走廊的尽头,人少的地方。
梁武帝只是眼角余光瞥见伤雪跟着梁仁杰走了,并没有别的动作。
梁仁杰看了看周围,见是没人,适才道:“你怎么跟那个人坐在一起?”言语之间似乎颇有一丝怒意。
伤雪的眼皮向上睁得大了话多,看着梁仁杰道:“那里只有两个位置,你要我把他赶走吗?”
梁仁杰动了动神色,似乎伤雪的反问也有些道理,那里只有两个位置,她坐一个,顾言方坐一个,她总不可能霸道得把另外一个位置上的顾言方赶走吧,因此不再责怪伤雪,又道:“情况如何?”
“很好。”伤雪简简的回答。
梁仁杰思了思,道:“那个人与梁武帝的关系似乎很密切,你怎么不向我说?”
伤雪又盯了他一眼,道:“你知道这个人的存在,至於与梁武帝的关系,我觉得很平常,他救了梁武帝,梁武帝自然与他要好。”
梁仁杰沉默了一会,道:“你觉得他对我构不构成威胁?”
伤雪平淡的眉梢间微微的动了一下,道:“梁武帝只是让他帮着推拿,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梁武帝的身份。”
这回答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梁仁杰的问题,不过也偏向的回答了,意思是至少现在为止,顾言方不足以对他构成任何威胁。
梁仁杰其实对於顾言方的底细知道得也算清楚,只是他并不知道顾言方与梁武帝之间的农牧民切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在他看来,梁武帝是个极有霸气的人,一般不会与平常人来往,尤其是一个年轻二十不到的年轻人。
其实梁武帝确实是不会与一个不到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深交,在他的朋友圈子里,除了与人斗之外很难有深交的人,除了利益关系的人很难有纯粹的朋友关系的人。 不过这都在於那天他突然的一场病很巧的认识了顾言方。
“梁清照来过吗?”梁仁杰的语气有些润,很平淡的问。
伤雪的目光却是直勾勾的落在梁仁杰的身上,十足过了有半秒锺的时间,她方才回道:“来过。”话声很简,而且没有任何音色,更有一分说不出的冷意似的。
梁仁杰道:“她什么时候会再来?”
伤雪的眉宇之间微微的皱了一下,这一次足足过了一分锺,才回道:“你若是想见她,立即可以见她,何必问我?”
听她语气淡淡,声音平平,梁仁杰兀然一笑,道:“你好像生气了?”
伤雪脸色漠然不变,只是平平静静的道:“在一个女人面前问另外一个女人,只有你能做得出来。”
梁仁杰对於爱情却似乎是少了一根筋,他一心只想着要见到梁清照却是忽略了身边的伤雪,而这会见伤雪生气,他也没有低声下气的哄哄她开心,只是冷冰冰的道:“你不会生气吧。”
伤雪默然的道了一句,“不会。”却是不再理会梁仁杰,而是转身走了。
梁仁杰纳了一下,追上几步,道:“你不是不生气吗?”
伤雪边走边道:“我没说过生气。”
这会已经走回了病房处,梁仁杰想再说上话,却是已然闭上了嘴。
伤雪回到了座位上,低头看起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