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南,陈天南?是了,好像是电视里经常报道的那个什么副省长叫陈天南,而且就在前几天,好像还升正了。
想到了,顾言方顿时张大了嘴巴,惊道:“该不会是,该不会是,那个陈天南吧?”
柳条条看到顾言方吃惊的表情,只是淡淡笑道:“你觉得还有几个陈天南能有如此大的名气呢?”
顾言方十足愣了一分锺,这才平静下来,直直叹道:“陈独秀的父亲竟然是省长,这……这……这世界也太小了。”
柳条条难掩笑容,道:“所以你星期六去她家的时候,最好做足充分的准备。”说完她又偷偷的乐了乐,又道:“如果你知道陈独秀的父亲是省长,你还敢不敢向她表白?”
本来柳条条的话让顾言方震惊无比,但听后边半句话,他却是一振脸色,道:“没有什么不敢的,喜欢就表白了,就算她爸爸是国家主席我也不在意。”虽然说是这样说,但他心里还是有些惊动。
柳条条看他神色庄肃并不惧怯,倒是对他颇有一分佩服的,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不眼神微闪,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顾言方见她不说话,想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忸怩了一阵,方才问道:“你知不知道,陈独秀她有没有男朋友?”
看到顾言方忸怩的样子,柳条条兀然笑道:“读大学以前是没有,但现在不知道了,我又没跟她在一个大学。”说完,柳条条见远处那几个女孩子向她招手,她便告辞了顾言方。
虽然知道了陈独秀家里的情况,但顾言方这会倒是希望不要知道的好,正所谓不知者不谓,现在知道了,反而让他心里有了一分顾忌。不过踌躇之下,他把心一横,只想管他风吹雨打,就算再艰难,也要在凯歌中奔行。
星期四过了,星期五也在期盼中,踌躇中,惆怅中过了。
星期五的晚上,想到明天就要去陈独秀家里见她父亲了,越想越激动,越想心跳得越快,辗转反侧,终是难以入眠。
调到六点锺的闹锺很准时的响了起来,顾言方睡得昏昏沉沉的,一听到闹锺便猛的一跳,从床上跳了起来。
开始洗脸,涮牙,换衣,将一切准备好,感觉全身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精神亢奋得厉害,寝室里的三人都以为他是要去见穆婉婷,对他好是一阵鄙视。
陈独秀也起得很早,因为她心里一直记挂着顾言方今天要来家里,因此早早的起床之后,便也开始做着出门前的准备工作。
同样,在养老院里,梁武帝也起了个大早,看到屋外雾蒙蒙的天,对身边的伤雪道:“我出院了,但却没办法通知顾言方,想来他以为我还在住院,今儿会去医院,你去医院把他接过来吧。”他没有顾言方的联系方式,因此出院也没办法联系顾言方。
伤雪细细的看了一眼梁武帝,看他神采奕奕,似乎并不为上次劫杀的事情而糟了心情,而且半点也没恐惧得躲起来,相反还是回到了养老院里。不过她并没有多言,只道:“我若离开了,你的安全?”
梁武帝笑道:“我岂会那么容易就死了?”
伤雪听他的话说得有些微妙, 便即不再多问,静静的转身离开,前往医院。可惜梁武帝并不知道梁杰仁与顾言方的一翻谈话,而且即使梁杰仁没有与顾言方说那一翻话,顾言方也未打算今天过来,他可是要去陈独秀的家。
出门后,雾茫茫天空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不过顾言方喜悦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迷才浓郁的天气而糟糕,怀着一颗欢喜的心,上了公交车,开始前往他与陈独秀约好的目的地。
在他看来,约定的地点这就像是两人约会的地点似的,让他心中激荡,真想这公交车如火箭一般,一下子就飞到那里。
就在顾言方上了公交车之后,赵萏家外的小区里,一行五六个黑色衣服的人来到了小区外边,他们找到了其中一辆中华小较车,其中一个人道:“不错,就是这辆车,他们肯定在这里边。”
这一群人很快上了一幢楼中。
听到公交车到站之后,顾言方急急的从公交车上下来,虽然不至於发足狂奔向那约定的地点,但他走得很快,就像是静走的运动员在比赛似的,一秒能走好几步远。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迷雾中,那个清丽的女孩子仿佛就站在视线的前方,却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虽然极不想接电话,但翻开手机一看是赵萏打来的,不知道赵萏有什么事,顾言方还是接听了,只听电话里,赵萏哭道:“顾言方,救我,救我,救我,他们来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