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变心了,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纪澜心尖一酥,软绵绵的答了声好,然后抱着薄荷往后一扑,两人倒在了沙发上。沙发软软的很宽大。
纪澜拱着她的脖子道:「这沙发是我买的,怎么样?回头你爸躺这儿看电视,一定很舒服。」
薄荷此刻被感动的满怀柔情蜜意,就主动勾着他的脖子,送了一个香吻。纪澜这一次真是让薄荷爱到了骨子里,其实女人也是很好满足的,对她好,对她家人好,就是这么简单。
纪澜激动万分,没想到薄姑娘终於开了窍,竟然主动送香吻,真是高兴的无可言表,当即热切的回应。此刻傍晚时分,落地窗前的冬日余晖斜照在沙发上,显得这个屋子里十分温馨。两人个深情的吻着,不知不觉暮色就落了下来,昏昏的光线里,纪澜近在眼前的一双眼眸亮的让薄荷觉得心里发烫。
纪澜亲着亲着便觉得身上又起了火,於是手便自动自发地伸进了薄荷的衣服里,然后一路上行就到占领了高地,采撷胜利的果实。小樱桃被他蹂躏的挺立了起来,在他掌心里想要反抗。
薄荷心动神摇的微微喘气,按住了那双为非作歹的手,结果那手就撤退了,改了路线攻击另一个地方。薄荷又羞又急,忙不迭的去拦,但是围追堵截都没能抓住。
几个回合下来,薄姑娘就觉得身上热乎乎的又是快活又是难受,想让那手拿开,又不想拿开,纠结矛盾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突然,纪澜从她身边坐了起来,然后进了卧室。
薄荷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想坐起来整理衣服,就见眼前一个庞然大物罩了过来。纪先生舞狮一般顶着一床大被子扑了过来,人和被子同时盖在了薄姑娘的身上。
薄荷觉得不妙,貌似他又想做坏事了,就赶紧想从被子底下逃生。
纪先生那里肯轻易放过她,头顶被子,在被子底下三下五除二的开始剥自己的衣服,又去剥她的衣服。
被子里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薄姑娘很快发现自己手碰到的都是光光的肌肤,当下就彻底明白纪先生的意图了。
「纪澜,再等几天吧。」
「这一次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哼,绝不放过。」
薄荷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腰上顶着不明物体,觉得纪先生憋了这么久也委实可怜,心想两个人马上就要结婚了,是不是可以那个一下呢?结果这一心软犹豫的功夫,毛衣和裙子都被脱掉了,纪澜有种胜利在望的感觉,继续去扯她的连裤袜。
薄姑娘仍未最后下定决心,一边拽着连裤袜的裤腰不撒手,一边心里心疼得不行,这可是打完折四十块一条的袜子啊。
被子里黑糊糊的,四只手,四只脚抹黑作战,混乱一团。
纪先生第一次夜战失败之后总结的经验教训派上了用场,最终,两只大手战胜了两只小手。两只大脚也挤进了两只小脚中间,顺便武器也摆到了合适的位置。
薄姑娘丢盔弃甲到了这个份上,打算投降。纪先生一边亲吻着她,让她放松,一边抚摸着她的敏感地方,让她情动。手下湿润一团的时候,他正想提枪而入,就听见薄姑娘蚊子般哼哼了一声:「不行,你还没婚检过呢。」
纪先生被这句话险些弄得软掉。心想这姑娘真是太坏了,居然怀疑他有什么毛病不成?
「我没病。」
「那你带那个了吗?」
「什么?」
薄姑娘羞涩的说了一个字:「套。」
「怀孕了就生下来啊,我爷爷正盼着呢。」
「不行不行,我现在不要生宝宝。」
「那我就不做完。」
「什么叫不做完?」
纪先生滴汗:「就是最后的一步在其他地方做。」
没想到薄姑娘接着又问:「在那里做?」
纪先生把手放在了高地中间的深沟里,这里隐秘又柔软。
薄姑娘断然道:「不行。」
纪先生悻悻的把手挪到了另一个地方:「那这里?」
「也不行。」
纪先生心急火燎的问:「那你说那里?」总要给个地方解决一下吧。
「脚上吧。」
纪先生险些又软掉,牙一咬也不多说了,突然一挺腰身。